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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红莺闻之一愣,随后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
娄氏是名门之后?意思她的出身卑劣,上不得厅堂咯?
现在开始嫌她早年丫鬟的身份,半路才去研习怎样协理宅院内务?
晏千禄不再看她,转身离去。
相当于直接来告知她一声,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沈红莺被夺权之后,娄氏还挺惶恐的,生怕办不好祭祖这桩大活动。
“要不跟老爷说说,还是交给红莺妹妹去办吧,你看我退居深院十几载,我怎么担得起这么重的担子呢?”
娄氏一脸苦相地跟桂嬷嬷唠叨。
自从晏千禄通知她这件事,她无时无刻不想着打退堂鼓。
别人揽都揽不到的出头机会就这么落到她身上,娄氏还尽想要往外推。
晏水谣一进门就听她苦大仇深地在那儿做她的缩头乌龟。
无奈摇头,“接就接呗,这是夺回主权的好机会,被沈红莺这种小人压一辈子,您甘心,我可不甘心。何况这次是爹爹主动交过来的活,又不是我们故意从沈红莺手里抢的?”
晏水谣不甚在意地说,“她是因为什么失去恩宠的,她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怪什么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她知道沈红莺肯定气到吐血,这一年一度的祭祖大典不仅能让她风光一把,其中能捞到的油水也不在少数。
晏千禄之所以不让她碰,跟她之前在账目上动手脚,到处捞好处也有些关联。
哪还敢放心交到她手里,这才想到被他冷落弃离十数载的糟糠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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