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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秋晚想想也是,就留沈红莺在树下吹冷风,跟着晏水谣离开了荷塘。
她们一走,晏千禄更加没有顾忌,用皮革鞶带反反复复抽打两人。
在绿帽面前,亲儿子打起来也没商量。
秦双柳哪里受过这个罪,很快就被抽晕过去。
晏承誉疼的像只母猪一样嗷嗷直叫唤,眼泪鼻涕都糊在嘴角,连哀求的声音都慢慢变弱了。
这一整天的,晏千禄受的刺激也不小,他很快就手臂没力气,终于甩不动鞶带了,粗喘着气走出荷塘。
外头守着的家丁把几人抬回各自的院子,晏千禄明令禁止他们请大夫,有的奴才只好找来懂点医术的桂嬷嬷帮着看一看伤势。
但桂嬷嬷手指刚搭上秦双柳的脉搏,面色就发生细微变化。
“秦小夫人她……有孕了。”
洛锦听的登时就哭出来,这时候查出身孕不等于一再往相爷铁板上撞,自寻死路吗?
她怀着一丝希望,“桂嬷嬷,您再探一探夫人的脉象,会不会看错了?”
“我别的大本事没有,但瞧个孕相还是可以确定的。”
桂嬷嬷叹口气,晚间发生的丑闻她略有闻听,便问道,“这孩子是相爷的吗?”
洛锦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了,哭丧着脸,“这个,这个奴婢也说不好。”
她虽说跟在秦双柳身边好多年,但到底只是个小丫鬟,主子不想透露的事,她也无法知道的太清楚。
桂嬷嬷这把年纪了,见过不少贵族高门的兴衰荣辱,对这些暗地里的男女勾当早就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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