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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黯默沉忧?”她在心中默默地念出了上面的那四个字。
字是刻上去的,字体透着一种刚劲,看着给人一种力道十足、却又洒脱的感觉。
想着方才有个妇人喊他“忧儿”,项晓禾不由猜测,这几个字里很可能包含了少年的名字。
黯忧?默忧?沉忧?
“忧”字肯定是有的,就是不知道与余下的字是怎么组合的了。
她觉得,叫默忧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其次是黯忧。
沉忧的可能性是最低的。
也有可能……
他就叫“黯默沉忧”?
姓“黯默”,名“沉忧”?
额,似乎有点儿离谱……
反正,这样的姓,她没听说过。
“禾禾,你在想什么?”见她一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白凝溪问。
“没什么。”她收起了匕首,朝母亲扯了个笑。
又走了两日。
他们路过一条河流。
大家纷纷过去喝水,洗脸。
项晓禾来到河边,把头上缠着的那块纱布解了下来,洗了洗,悄悄地收回空间里晾挂着。
她额头上的伤口还有点印记,但已经无碍了。
这河有点深,很多人想进去抓鱼,却不知该怎么抓。
而且,只是看着,也看不出来里面有没有鱼。
项青州以前有钓鱼的爱好,家里就藏有钓鱼的工具,若不是这么多村民在旁边,他都想让闺女回家里把他的钓鱼工具取来了。
若是可以钓鱼,他能够在这里连续钓上几天而不觉得枯燥。
他把他的想法跟女儿说了,项晓禾朝他挤了挤眼睛,道:“这种事现在可不好办,等哪天咱们安定下来,不用逃荒了,这鱼想怎么钓就怎么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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