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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的神明，陈小渔可能是第一次见，不同于他的师傅李青鸾那样的清河仙，以及淮阳药仙之类，而是真正意义上的神。

“老前辈，您……”

陈小渔话未开口，老者的笑声打断了他。

“年轻人是不是很好奇？”

当然好奇！

老者按在他肩上的那个力量以及掌心所蕴含的灵气都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嘘，有些事，藏在心底就好。”

陈小渔又要开口，但老者再次阻止了他。

“……”老者不让说也不让问，陈小渔只好沉默。

见着老头和少年互相间打着哑谜，站在一旁的少女不禁疑惑起来。

她扯着老者的衣角，追问道：“爷爷，你到底和这小子说什么呢？说什么悄悄话，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您不跟我说我可是要生气的。”

“生气？”老者转过身在少女的鼻子上轻轻一刮，“你？你生什么气？有些东西你这小姑娘家怎么会明白呢？快回家去吧。”

说着，老者纵身一跃回到了百妖潭的上空，他一只手背着，一只手朝前招了招。

“快点回去吧，和你那倔脾气的镇长爷爷说清楚，让这小子赶紧离开。”

话音落下，佝偻老者消失在百妖潭的上空，蒸腾的雾气缓缓地收敛，所有的气泡逐渐下沉，百妖潭的湖面恢复了原先的平静。

少女扯了扯嘴角，望向陈小渔，一脸的不悦。

陈小渔大概知道少女把他引来这里，并不是测灵气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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