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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将缠在严琛伤口上的布条挨个解开,看到那一道道恐怖的伤口,眉头紧锁。
“怎么伤得这么重?”
站在一旁的老妇人满头雾水,心想他不是被你背来的吗?问我干嘛?
那一道道或深或浅的伤口,已有几处开始流脓,旁边皮肉的颜色有些泛白,散发着阵阵怪味,显然已经是感染了。
这严琛要不是武道境界高,身体好,估计这会早就咽气了。
华佗面色凝重,将那菜刀用开水洗净,又浇上黄酒,最后用蜡烛燎了又燎,才算杀菌完成。
“大娘,帮我去找些细线来,然后也用黄酒泡一泡,再拧干。”
老妇人虽然不明白治伤用线干嘛,但她还是赶紧起身去准备。
出屋前她扭头看了一眼正拎着菜刀跃跃欲试的楚河,总感觉眼前这个小伙子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
华佗手持菜刀,在严琛的伤口上一刀又一刀,切下一片片坏死的腐肉。
此时楚河的意识十分崩溃,他实在不愿意看这血腥又恶心的场面,但是现在是华佗主导着身体,而他连闭眼都做不到,只能跟着华佗控制的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道道狰狞的伤口。
“这是什么人伤的他,按理说他刚刚受伤不久,这伤口处的皮肉不该如此快就腐烂坏死,莫非是对方兵器淬毒了不成,但他又没有中毒的症状,怪哉怪哉。”
一边给严琛做着手术,华佗一边在嘴里絮絮叨叨地嘟囔着,埋怨完菜刀不顺手,又抱怨病人被伤得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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