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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冕的破壁箭真的破壁了，通过神识点看到这一箭有小半截露在上方的地表外。

这是一个小山包的山顶，周围有淡淡的薄雾。远方的山包上有植被，这个小山包以及周围山谷都是光秃秃的。

这运气也是杠杠的，竟然打到一座山的山顶，如果按旁边峡谷的地面，起码多打了五里地。

左侧山谷里，有人正在打斗。

「嗯，看不出境阶？」

「嗯，皇级炼体？」

秦冕惊讶了，在这里竟然遇到炼体修士。

再往远处看，发现更多的峡谷内有战场，厮杀很是激烈的样子。

「这是什么样的地方？」

就在他继续观看时，想弄清他们为什么而战时，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接着什么都看不见了。

「没有人发现这里，出现这样的情况，应该是环境不同。」

在一般的有人星球内，神识点是不会消失的。

抽回破壁箭，箭矢的能量已经消耗不少，颜色都有轻微的变化。

「有虚无道则存在的迹象，难怪这周围没有植被，可他们为何在这样的地方战斗？」

没想很久，他凝出一把道则弯刀继续往上方延伸。

最后一刀，刀尖透出地表，接着很快消散，成为断刀……也没断，成了「透明」的。

道则还在，能量没有了。

不，道则也在消失……时间法则消失最慢。

「虚无道则这么活跃吗？」

把洞口掏空后，他转头看向来路，通道正在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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