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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就让你失望了。」姜莳直接打断了许洛宁的话，「我跟温炽不过是玩玩而已，早就散了。」

「你跟他能玩到一起，那就证明，他至少愿意你玩你。」

这一刻，纵是姜莳也不太敢相信这么粗浅的话居然也会从许洛宁的嘴里说出来。

不过再一想，她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许洛宁见姜莳没什么好脸色，她也懒得再多说什么了，直接让经纪人拿出了一份合同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姜莳有些不解。

「没什么意思。」许洛宁翘起了腿来，「我以前不敢认你，那是因为鹿家老头子势大，我得罪不起。但他现在身子不好，又依赖我。姜莳，我可以补偿你这二十几年来失去的一切，但是你也得为妈妈做一些事情，对不对？」

「妈妈？」姜莳听到这个称呼，不免觉得好笑，「我母亲早就死了十几年了，你算我哪门子的妈妈？」

会有一个母亲，在她刚出生的时候就抛弃她吗？

会有一个母亲，明知道自己的女儿饱受欺凌，而她还站在霸凌者的一方？

会有一个母亲，拿钱砸在她的脸上，逼自己离开喜欢的人。

也对，许洛宁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个孩子，那就是鹿家的幺子鹿清迦。

而她连生身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姜莳笑而不语，从经纪人手中接过了合同，打开一看，上面罗列了起码上百条的明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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