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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被他扯动，不得已的和他对视，程璟琛的眼眸中全然都是对她的担心。

夏眠心思微动，她现在竟然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他，是像路琬那样唯唯诺诺，还是换种轻松自在的样子？

“你还好吗？”程璟琛在打量她之后，担忧出声。

“我，我很好。”夏眠是回答着自己的当下。

程璟琛这才点头，今天难得路琬没有抗拒自己的触碰，他瞥了一眼手中握住的嫩腕，再次抬眸看着她，“今天我妈的事情……我大概猜到了，你不用管她怎么想，我会处理好的。”

他现在说这样的话，让夏眠倒是无端的想起了和他曾经的日子。

程璟琛是个有棱角的人，和他相处的时候，稍不注意就会被刺的遍体鳞伤。

但现在他却一改之前，对待自己小心翼翼，仿佛他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

可究竟，程璟琛才是最为难过的受害者。

单是回顾从前，活着的人比死去的人更难受，不是吗？

一想到这里，夏眠的眼眶就不由得有些发红，她的鼻间一片酸涩，哽咽了下，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滑落而出。

只是她现在这幅样子，程璟琛还没来得及着急，顾威就站在一旁顿时急的跳脚。

他指着夏眠朝向陆甯说着：“老婆，你要为我作证，我刚刚可没和她吵架。”

顾威可能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不妥，他又朝着夏眠说着：“虽然我的确也算是说你了，但你也不至于这么委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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