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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王府会客厅,姜云卿推门而入,便看见了背负着荆条的吴王背对着门口跪在地上,身形句偻,似乎无力挺直腰杆,又或者说不敢挺直腰杆,显得荆条很长,而吴王有些矮小。
这捆荆条是用麻绳捆在背上的,荆条上的倒刺刺破了皮肤,扎进了血肉当中,背上的衣衫被鲜血染得暗红,有的已经干涸,凝结了血痂。
而有的仍旧在流淌,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了一个小水洼,从歧王府门口,一直到会客厅,断断续续的血迹最终追寻到那片小血洼。
可见这吴王杨浦,背负着这荆条至少也是从歧王府门口,一步步的走到了会客厅。
上饶公主跟着跪在吴王杨浦的身边,一边抹着不断挥洒的眼泪,一边梗咽着,有些含湖不清的念叨着一些东西。
似乎已经念叨了很久,反复念叨了许多次,字词有些混乱而不自知,以至于已经组不成完整的句子,失去了表达的意义。
当然,她的本意或许只是害怕,并不是想表达个什么。
不过,人的大是脑一神种奇的东西,总会是下识意将一些息信进行自然而然的排序,以便于更好的获取用有的信息,不信的话,你再仔细看一下这句话。
其大致的意思,是在说:「父王,你流了好多血,我们解下荆条吧!」
上饶公主虽然是个没心没肺的主,但最宠爱自己的父王一副血淋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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