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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江福来所说,当年的事,尾巴早已扫干净,任宋致庆怎么查,查出来的也就只有真实,包括那欢儿,也的确是死于那见不得人的脏病,完全没有人为的迹象,一切都是正常。
做花娘的,患这样的病再正常不过了。
好个死无对证。
宋致庆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并砸了一套雨过天靑官窑茶壶。
可没有证据就不是事了吗,所谓无风不起浪,难道是谁随意编作这么一个故事,又特意让他知晓继而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呵呵,他已经是个无用的废人,再挑拨又能顶什么用?
宋致庆胸臆中一腔郁气无处发作,他好恨。
他的人生本不该是这样,理应是……
那個梦里那般!
是宋致远毁了他,不,应该是说宋慈毁了他,若不是她的与众不同和蹦跶得欢,他的人生该是梦中那样走的。
老虔婆,妖孽。
宋致庆眸光连闪,双唇紧抿着。
如果她真是个妖孽,呵呵……
……
夏日风光正好。
宋致远坐在小杌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的一条鱼竿,坐等鱼儿上钩。
身后传来轮椅滚动在地砖的声音,宋致远没动,待得轮椅在身边停下,他才扭过头去,道:“你怎也来了。”
“路过此处,正好看到大哥在垂钓。”宋致庆浅浅地笑。
宋致远吩咐一旁的小厮:“给三老爷拿一支新的鱼竿。”
小厮应声,很快就取了一支新的鱼竿送上来,随着鱼竿,还有一小桶鱼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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