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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谨廷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镇国公府住下。
连着十几日,他都是从镇国公府去五城兵马司当值。
在家中养伤的承恩公听说裴谨廷住在顾家,脸都黑了一半。
胸口的伤隐隐作痛,派身边老仆去五城兵马司堵人。
老仆一见着裴谨廷,立即露出了笑,上前行礼,“公子,国公爷的伤最近有些反复,若是公子有时间不若回去看看?”
伤情反复,不过是承恩公请人的借口。
为人子,家中老父受伤,如何能够安心?肯定会快马加鞭的回家看看情况。
裴谨廷眉尾轻挑,淡漠地看着那老仆,“前几日,父亲胸前的伤已恢复得差不多,更何况我不是大夫,回去又不能帮父亲治伤……”
意思就是暂时不会回去。
“公子,国公爷哪里真要您去治伤啊,不过是好些日子没见公子,想您了。碍于面子,没说出口罢了。”
不得不说老仆还是会说话的,言下之意已经很明了。
老仆说完,裴谨廷闲散地从贺铮手中接过马鞭,慢条斯理地甩了甩马鞭,“该回去的时候,自是会回去的。”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那老仆一眼,拖着惯有的腔调,“告诉国公爷,我这个人,不会嫌弃爹多……”
老仆,“……”
他显然没有想到,裴谨廷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什么是不嫌弃“爹”多。
言毕,裴谨廷望了眼呆愣的老仆,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四月柳长荫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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