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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干净,祁寒舟眯眸,声线被衬得同样单薄寡寒:“什么意思?”
男人挺拔的身影立在用白布蒙着家具的卧室中,垂落身侧的手夹着一只萦绕白雾的香烟,缥缈的雾气包裹他,眉目透露的冷凝很压抑。
应欢离家出走,带走的物品实际不算多。
应家夫妻却在葬礼结束后全拿走了,一样都没给祁寒舟留下。
如今的祁寒舟日夜面对空荡荡毫无生气的卧房,心里犹如被蚂蚁啃噬。
他打电话给盛微宁,本来没抱多少希望,而盛微宁的回答却让他幽深的黑眸突现一丝破晓的晨光,耀眼至极,使死沉沉的空间多出活气。
“盛微宁,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要做什么?”
从一开始,祁寒舟就不喜欢应欢跟盛微宁亲密来往。
应欢咋咋呼呼直肠子,盛微宁的性格却截然相反,城府也特别深。
比如现在,她居然用至交好友的遗物谈条件。
“应欢的遗物我还留着几份,毕竟我也需要睹物思人嘛。”
盛微宁一手举着手机附耳接听,另一手的手背撑着手关节,光泽闪烁的银链子伴随她走动幅度微微摇晃。
“我给了你,你就等同欠我人情,我要你替我做三件事,答不答应?”
电话那端呼吸声骤沉,盛微宁妖娆的眉眼漫过嘲讽:“我不会逼良为娼,用不着紧张,对于你祁少而言,实现我的要求非常简单。”
“你不会亏本的,结束以后,我再告诉你一个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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