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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清冽的男声颗粒感分明,明晰散落房间,可字字句句皆惊雷滚滚。
梁修凯虎躯一震,抓着铁球的手逐渐发抖,险些以为他耳背听错了。
程晏池挺拔清举地站着,脊背绷得笔直:“我知道自己错得离谱,可错的人也只是我而已,是我居心叵测接近她,是我威逼利诱得到她,她无法拒绝我。”
“我说的全是事实,您该了解我的手段,但凡我想得到的,我绝不可能放手。”
梁修凯泛着阴森寒气的眸盯紧程晏池,一口老血梗塞胸口不上不下。
“混账东西,你是不是存心气死我?!啊?”
几度隐忍,梁修凯终于再也坐不住了,操起铁杖挥向尚且冒着热气的陶炉。
陶炉飞出利落的抛物线擦过程晏池的右手狠狠摔碎在墙面。
尽管满室四溢着普洱香气,也难以缓和剑拔弩张的氛围。
程晏池昨天受伤刚包扎好的手背又添新伤,纱布被开水浸湿,血迹斑斑,将近100℃的水温烫得白皙指骨立刻蔓延刺眼的红色,笔挺的衣裤也被飞溅水珠。
“扪心自问,这是你身为婧宜儿子该说的话吗?”
梁修凯气得浑身抖索,不停走动,梳到后脑的大背头落下几缕银丝,杵着铁杖重重跺地,苍老的眸里直充血:“你是故意示威?然后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娶盛微宁进梁家再带到你妈坟前,让害死她的女人的女儿喊她一声妈?”
程晏池唇线平直,仿佛完全感觉不到任何疼痛,黑眸凝视梁修凯,脸色一如既往风平浪静,淡声道:“我没有示威,只是以晚辈的身份把自己的想法如实告诉您而已,您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有心理准备,您可以不接受,但我只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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