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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警报还在嘶鸣,但声音已经越来越弱。糍
铁路运输工人莫顿跟随着被紧急疏散的人群,在经历了一天了劳累与惊恐后,蜷缩在避难所的角落里。
通道内的换气阀吐出的冷风,在吹过他奔跑后湿透的工服时,带起阵阵透骨的颤栗。而他和他的工友却只能忍耐,等待被允许离开避难所的命令。
「醒醒,莫顿!醒醒!」忽远忽近的声音将莫顿从昏睡中唤醒,同伴关切的面孔让他的意识渐渐恢复。
「该死的家伙!醒醒!你这么睡会生病的!你不想要命了吗?」
同伴蒂西亚的嘴还在喋喋不休,但她的声音和口型在莫顿的感知中却被分割成两条平行的线路,迟迟无法在意识中重合。
「哦,你是……蒂西亚。我是……」
他艰难的开口回应,然而工友的面孔却因为惊恐而开始变形。糍
「卫兵!卫兵!这里有人病了!」他隐约听见蒂西亚在大声呼唤。
而从自己面前正在不断扩大的一滩血迹,莫顿大概知道了那个「病人」身份。
「我病了么?」他这样想到。头部的疼痛集中在后半部分,位置要偏下一些。
那里是额叶与海马体的位置,主要负责人体的记忆与自我认知的功能……
「我居然知道这些……」意识中多出来的知识和疼痛一样剧烈,就像它们本就是一体,共同来自某个未知的馈赠。
卫兵的脚步越来越近,甲壳甲几丁质的材质摩擦声和皮靴脚底的钢垫刮地声是如此醒目,让莫顿下意识的得出了他们距离这里的距离和步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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