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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血的斧头迅勐地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着划破空气的‘呜呜’声,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力。
女人的身材瘦小,但身体中却似乎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或许是某种刻骨的恨意成为了她此刻的支柱。
余晖眼疾手快地把一具男尸拨弄到身前,那张沾满血液的脸在斧头下直接被切开了一大半,发出剁木头似的声音,听得人一阵牙酸。
趁着女人的斧头被卡住的间隙,余晖也当仁不让地挥出了手中同样的斧头,目标对准了女人握着斧子的手腕。
“咄”的一声,斧头像是砍在了硬木头上,没有取得预想中的成果。
“这不公平,为什么只有我被砍?”余晖不服气地发出了控诉的声音,可惜无人能够应答。他十分不满地收回斧头,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夺路而逃。
女人口中发出野兽似的呜咽,踩着脚下的头颅拔出了被卡主的斧头,驼着腰垮着肩气势汹汹地向余晖追了过去,手中的斧头时不时与地面碰撞着,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余晖横冲直撞地穿过客厅,沿路的人体被他撞得人仰马翻,像是一滴水珠滴进了沸腾的油锅里,整间地狱般恐怖而死寂的屋子里一下子炸开了锅。
站立着的人影像是多米诺骨牌似的倒下,时不时还被余晖踢到身后阻挡追杀者的步伐,如果他们不是一句话也不说,稍微张开口一起唱首歌应该就有夜场蹦迪的既视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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