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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天谬走到距离叶昭五步远的地方停住，压低的帽檐，让叶昭无法看见他的眼睛，叶昭笑了笑；

“你比我想象中要镇定。”

“不管在任何时候，遇到任何事情，惊慌都会将事情变得更糟。”

“说的不错，但是普通人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说吧，你是来杀我的，还是来带我走的？”

方天谬的问题让叶昭愣了一下，他原本是打算将这个聪明的缪缪，直接干掉，但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的？而且，看他这副模样，并不像是第一次见到外来者。

“你曾经见过闯进这个世界的人？”叶昭开口问道；

“不错，你是第二个。”

“第一个是谁？”

“我不知道他是谁，他......给我的感觉不像人，像仙，像妖，总之不像是人。”

叶昭皱了皱眉头，能让方天谬说出这种话，那么，进入这里的一定是契约者；

“他找你做什么？”

方天谬没有回答，而是上下打量着叶昭；“看来你也不认识他，跟他不是一路的，所以，你来找我又有什么事？”

“那人什么时候来找过你？”

“你好像很在意他？”

“他跟你说过什么？”

“看来，你已经不想杀我，你身上的杀气消失了......”

两人谁都没有回答对方问题，彼此试探着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只是叶昭表现的更加急切一些，因为他已经猜到，之前来找方天谬的，很可能就是帝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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