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走了。
袁洪文正在篝火前和人猜拳,吼得脸都红了,头晕脑胀的并不大在意,胡乱点一点头。
倒是李韶一路送了卫玠出来,笑的温和的很:“洪文他就是那个性子,你别怪他不周到。”
卫玠虽然不喜欢同他们一道玩,可是面子话却会说的:“是我扰了大家兴致才是。”
李韶便真的点头:“这倒是,我这里原还有不是要赔,你倒是要走了,不然,很该跟你多喝两杯的。”
送了卫玠一路出去,看着卫玠不见了,才让小厮:“跟上去,问明白了来回我。”
小厮躬身应是,一转身就不见了。
李韶便在房间里等了半响。
小厮回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他也已经梳洗过,可是并不睡,由着小丫头擦刚洗过的头发,见了人回来挑一挑眉:“怎么说?”
小厮垂着手,低眉顺目的把能套到的话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他过去的时候,定北侯府的庄子上还没消停,卫玠立时便下了马奔进去了,怕那些庄户冲撞了在后头院里的卫安。
这些佃户们俱都被逼得活不下去了,那庄头又是个吸血鬼,每年只是死命的搜刮油水,租子一年一年的往上涨,今年更是终于逼死了人,佃户们听说上头来了主子,这才闹起来。
一闹起来,那庄头就卷了银两拖家带口的跑了。
账目是对的----庄头往上报,可不就层层盘剥,每年都说艰难,出息这么多年都没添过几回,交上去的就是账上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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