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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望着他。
旁边的苏若与韩陌也反应不大。
上万两银子的贪墨桉,放在平常确实不小了,可是这是大桉累累的常蔚,多一个贪墨桉与少一个,有什么区别呢?
镇国公道:“还有呢?”
“还有,还有……是了,他还逼死过家里的丫鬟!那丫鬟肖想当贺哥儿的房里人,被我二嫂逮着了,我二哥对贺哥儿期望甚高,气怒之下要发卖她去青楼,那丫鬟边夜投井了!”
镇国公脸色已有些难看。
人命关天,当然不是小事了,可是常蔚身上背着的人命官司还少吗?丫鬟的命当然也是命,可是放在朝堂,根本不够看的,更别说这丫鬟还是自己投的井。
苏若略为无语,看了眼韩陌。
如果常荏要揭发的全都是这些不痛不痒的罪行,那几乎等同于浪费时间。
韩陌收回目光望着地下:“常蔚谋反之事,从来没有在常家流露过半点?又或者,他是否有哪些举动,在你们眼里是够奇怪的?”
常荏跪坐在地,十根胡萝卜也似粗壮的手指不停地叩刮着腿上的袍子,两眼一片茫然。
“他除了去父母跟前尽孝,余则极少有时间在府里走动。后来当了左侍郎,更是连尽孝的时间也少了,他奇不奇怪,完全看不出来。”
镇国公紧锁的眉头之下已露出几分嫌恶。默然坐了会儿,他挥手道:“拖下去!”
衙役立刻上来,把常荏拖走了。
堂中流淌着一股浓重的颓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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