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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枯芸儿就像被人扇了一耳光,直接就僵硬的站在了原地。她怎么都想不到,司徒权会气急败坏,以至于到如此失控的模样。
她缓缓抬头看向司徒权,努力扯了扯唇角,可脸上的笑容已经十分勉强:“将军,臣妾不过是随口一提,将军若是不愿,臣妾怎敢忤逆?”
司徒权的凤眼有血丝蜿蜒,他起身,一步步走到南枯芸儿的面前,吐字又轻又冷:“本将军瞩意的人,你也不许动,懂吗?”
他说完,像是不愿再多看眼前的女人一眼,直接举步离开。
南枯芸儿站在原地,身形摇摇欲坠,似乎下一刻就会瘫软在地。
她步伐踉跄,在贴身侍女的搀扶下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
“夫人.”侍女从怀中拿出了药瓶,拿出一粒泛着苦气香味的药,放在南枯芸儿手中:“大夫嘱咐过了,夫人您心疾未愈,最忌讳大喜大悲。”
“忌讳?”南枯芸儿冷笑了一声,十成十的自嘲:“事到如今的局面,本夫人还有什么好忌讳的?”
她捏紧手中的药丸,看着价值不菲的药在自己手中一点点被捻搓成齑粉,才冷笑着再度轻声细语:“本夫人,怎么会让那个女人如愿?”
一直到踏梅诗会正式举行之前,所有人都在等着看苏娆的笑话。
这样的诗会,意义远远不止诗会本身。
南枯芸儿珠玉在前,苏娆若是做的差之千里,则会被人暗地笑话,若是做得不相上下,则会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被人理所当然的觉得逊色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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