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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兽巢穴之中,地宫的墙壁散发着恒温的光,哨兽的族群将大面积的血肉墙壁搬移到了地宫之中,与之一起移植过来的还有许多瘤状节突。
瘤状节突为地宫的一角提供了生育和生长所需的光和热,这里拥有这恒温且干燥的环境,令虞良感觉很舒服。
除了育儿的一角外,地宫内的其他地方就要显得更加阴冷潮湿一些,只铺垫着简单的血肉质作为“床席”。
这些血肉质是从血肉墙壁上直接挖下来的,由于缺少活力物质的灌输,所以血肉质铺设而成的床席带着一种有些刺鼻的腥臭味。
当然,现在这床席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因为这个族群所有成年的战士全都遵从血液中某种信息的指导,选择迁徙奔往远方的巨人头颅。
虞良站在哨兽母体的面前,两者之间拥有巨大的体型差距。
光从哨兽母体身后的墙壁射出,照亮地宫;影在哨兽母体的身前延伸,笼罩虞良。
“杀了我。”哨兽母体用着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它的身体开始颤抖,仿佛饱受疼痛的折磨。
它的话语极慢,每说三四个字都要费力地想很久,似乎是在思考着汉语的发音和语法:“同一片区域,只能有一个‘母’。下一个‘母’,我死亡后才能出现。现在,它们快到了,我要马上死。”
这个说法令虞良有些意外,他本以为母体的求死是因为疼痛的折磨,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为了族群的繁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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