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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自己的君上,自己的兄弟,吕循心里也生出涩意,“外婆,您见多识广,您说像太子如今的情况,可是患心疾了?该如何才能治好他的心疾?”
“他肯顾念自己的身体,事情便有转圜。他当年虽然……”外婆不知想到了什么,缄默了当年虽然后面的内容,转而讨论起皇后,“如今皇后所为之事,实在不智,殿下虽不是她生的,可却是他养的,殿下亲母族已无复起之机,皇后何须怕自己与殿下闹了矛盾后,殿下就不肯亲近皇后母家与舅家?何况皇后母家还占了个陈姓,只要皇后母家与舅家安分些,今上总不会令陈家如何的。”
“殿下他打小被人捧着长大,又身处至尊之位,如今一朝被废黜,成为天下人议论对象,心里也未尝没有些难堪丢脸的情绪,虽他还是无人敢欺的大皇子殿下,可面子那关,还得他自己闯过去,究易,你们只消护佑好他的性命,陛下不会对他如何的,他日后起复的可能且大着。”
卞家虽然在西川,西川又和闫隆相距千里,可有些话由卞家人口中说出来,便是并非出自官方之口,其可信度也相当大。
吕循听后点头,重信说,“外婆,您说的我都记着,您也放心,虽如今家中事多,可我不会让棠儿吃苦。”
“好,今后你们俩都好好的。”外祖母也快七十岁了,对年轻人的情情爱爱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只要他们年轻人愿意,能同甘共苦,他们做老人的就别过多干涉,讨人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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