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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封带着悔意的信,不知是何时写就,若是此信内容属实,陈敬荣应该在离家出走后一年左右,便去某处矿洞做起了苦力。
张栩回顾着刚刚用“知福”获得的信息:
此人作为一个家道中落的文人家庭的子弟,从小虽也发奋读书,然而如今大黎之科举,经历了两千余年的变化,早已朱紫难别。
非是有点墨水在肚中便能考取的。
其背后涉及到错综复杂的关系,常人没有接触到门路,根本难以进入其中。
陈敬荣在娶妻之前六年,均参加了秋闱。
在妻子吴漪生下陈小珍之后,改为两年一考、甚至三年一考,如此再考六次,直到陈小珍二八年华,自己竟是始终不中。
他自懂事起,在做的事情便是读书,未曾想,如今女儿都长大了,自己仍连乡试都不曾中得。
而从小接受的启蒙,让陈敬荣不肯听从妻子吴漪的劝告,心中始终认定已经逝去的父母所说的“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他屡试不第,再加上没有钱维持生活的路子,只靠吴漪的一点绣工所得铜板勉强糊口,陈敬荣不禁心力交瘁,大病了一场。
来为他看病的大夫捋着胡子,略略把脉,开了一剂不痛不痒的药,竟然当真治好了他不得志的心病。
倒也不是那大夫妙手回春,只是因为此药需以酒做引子。
陈敬荣觉得此醇香之物大善,比那半日才能熬出来的乌黑酸臭汤水,好使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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