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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颇为细致的查看着留影璧。

虽然自己成功炼化了极品灵器，但是这是有运气因素在内的。

查看留影璧，可以为了下次炼化灵器增加成功率。

而且沈牧特别好奇一点，就是自己的神识在和苏清娥的玄魂化身掐架的时候，自己的身体是什么反应。

留影璧的画面还是不及前世的监控录像清晰，但是也有声音，有胜于无。

从刚开始祭炼黑撕手套，一直都是呼吸平稳的状态。

然后在某个时间段，盘膝而坐的沈牧突然面露痛苦惊惶神色，想必那时候苏清娥的玄魂化身已经对沈牧使出了五指囚龙。

然后沈牧看到留影璧里的自己吐出一句话。

“这世界的道法真是远超想象……”

就在留影璧里的沈牧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突然，留影璧内，沈牧的弟子房门外，好像有些动静。

“哎？”

沈牧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又倒回去看了一下。

只见弟子房门的缝隙内，一个冷漠且没有丝毫感情的白眼珠子显露出来。

“什么鬼东西？”

这种名侦探柯南里一样的镜头沈牧来回看了好几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有人在持续监视着自己！

这回沈牧有点坐不住了。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从苏清娥的弟子房出来开始，就遇到盯梢自己的钱少锋。

再到留影璧里如同柯南小黑人一样的白眼珠子。

高密度的盯梢让沈牧神经紧张，他觉得自己必须抓紧一切时间提升实力，才能应对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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