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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是在想你之前说过的那个非常恶心的比喻!”
“但你根本没挖过堑壕!”
基里安小声嘟囔着:“所以你是怎么知道踩在堑壕雨水里的军靴是什么味道的?”
张怀生翻了个白眼:“没挖过堑壕,难道还没蹚过水吗?你配的烟丝,就像是在靴子里捂的生满足癣的脚。”
“见鬼,那是萝丝甘菊的味道,不是什么脚臭味!”
基里安好气。
张怀生这比喻太恶心也太夸张了,虽然他也承认,的确有那么一丢丢像,但也仅仅只是一丢丢罢了。
“你在爱丁堡大学选修的修辞学,就是用到这上面的吗?”
我都不知道我当初还选修过修辞学。
张怀生忍住笑,突然开口道:“来人了。”
他随手丢掉了手中的烟,但立刻意识到这在一位掌控途径的超凡者的地盘上,其实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
因为香烟尾部会有他的口水残留,而体液,往往是诅咒或是占卜的最佳媒介。
在超凡世界,谨慎一点总没坏处。
他将烟蒂踩灭,放到了蜡烛上,让它被燃烧殆尽。
而这时,楼道中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
最前面的,是一位蒙着白色面纱,戴着风帽,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女子,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同样裹得严严实实,像是跟班的男人。
张怀生的目光从她的脸上扫过,随即又定格。
那双清冷眼眸,分外熟悉。
女子停下脚步,和他不甘示弱地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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