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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玉瓷碗里散发的血腥气太浓重,又或者有什么细微看不见的东西刺激了蛊虫。
只见卫司韫手上的那只,触角迅速消失。
黄豆粒大小的蛊虫在血脉上一番滚动,最终又消失在被床幔罩住的衣衫下。
贺云初:“......”
卫司闫:“什么意思?不成...了?”
可他手上的那只并未有同样的动作。
它维持着原有姿势,那触角,几不可闻地动了动。
然后在贺云初和卫司闫惊愕的注视下,缓缓从伤口钻出。
红色蛊虫‘噗通’跳进了血海——那碗血了。
还是贺云初反应迅速,她扯过床头剩下的绷带,一把绕上卫司闫的伤口,将伤口死死包住,不留缝隙。
过了好半晌,卫司闫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他直愣愣地瞪着那只在他与卫司韫血里打转的蛊虫。
结结巴巴地道:“这这这......这就解了?”
贺云初拧紧眉头,又瞥向卫司韫的手。
如果卫司闫的算是解了,那卫司韫这个算怎么回事?
连生连生,她设想的是一起出现,互相被对方的血吸引,而后一同从病人的身体里钻出。
难不成,想错了?
“卫司韫身上这只,是蛊母......”贺云初喃喃念叨,迅速调整思路。
她再次瞥向碗里的蛊虫。
这只从卫司闫身体出来,卫司韫身上那只却没有毒发的征兆。
显然它们没有像平常那样被惹怒。
那到底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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