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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武起敬和砦司令一起开完了保长大会,又照例陪同砦司令参加各界贤达谈话会。砦司令对各界贤达是礼遇有加的,贤达谈话会不但有水果点心吃,还有筵席招待。当晚到会的贤达们共计十九人,吃饭时摆了两桌。砦司令亲自陪在山外教过大学堂的王令文教授,他在另一桌上陪天义师范学校的孙正才老先生。
孙老先生多喝点酒,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先是埋怨砦司令开学典礼来得太晚,让一校师生在大操场上苦等了半个上午,继尔又说砦司令没在天义师范和师生们一起进餐,不合老例。最后,还用黄眼珠瞥着上桌的砦司令问武起敬:是不是砦司令碰到了什么麻烦?
武起敬不知道砦司令是不是碰到了麻烦,也许碰到了麻烦,也许没有。他说没有,孙老先生感到欣慰,扭过拖着枯黄辫子的干瘪脑袋,和对过的广仁县视学李太爷津津有味地谈周公去了。
因着孙老先生的提醒,武起敬对砦司令是不是碰到了麻烦也生出了怀疑。他注意到,砦司令在整个酒会过程中情绪都不太高,上好的清河大曲统共喝了没有三杯,王令文教授滔滔不绝谈自治理论的时候,砦司令也没象往日那样认认真真地听,而是在用一根洋火棒剔牙,联想起中午砦司令主动打来的电话,益发觉着不妙。砦司令自己不去开会就算了,为啥非要派他去?是想借战区长官部的混蛋们搞掉自己,还是慑于战区长官部的威胁,不得不派他做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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