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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连京看着压低重心的唐牧之,缓缓解开了自己的上衣。
在他健硕的左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布满了整个大臂,一道唐牧之熟悉无比的紫色毒纹自他右下腹延伸而上,在他心关附近徘回,围成一个环状的圆圈,像是一只诡异霸道的眼睛。
唐牧之看了看瓦连京的手,一把油亮的黑色托卡列夫手枪静静地躺在他手上。唐牧之心中已经有了大概的想法。
瓦连京看起来四十多岁,面部肌肉如同大理石凋塑一般棱角分明,他鼻梁高挑,眼窝深陷,脸上沟壑纵横,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但相比较堆巴,奥德曼这些长年盘踞在尼泊尔和印度北方的人来说,还是很容易看出他加入这个团队的时间不长,久居在高原地带的痕迹还不明显。
一切信息在肉眼神通和过目不忘的加持下汇聚成一团,唐牧之曾经看过铁放山的遗体,时至东月,他的尸体一直保存的很是完好,铁放山下葬前,是唐牧之和唐明两人连夜处理掉了他留在身体里的子弹,八发7.62毫米口径、花纹繁杂的炼金弹头,击碎了铁放山的胫骨和肩胛骨,最为致命的就是在他眉心正中的圆孔,橙黄的弹头穿过他的额骨……遗体运送到唐门的时候,炼金的效用已经过去,但在子弹上可以依稀看见被毒障挡住留下的痕迹。
唐牧之霎时明白为什么阮丰在贝斯迪亚和这个俄罗斯人面前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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