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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飘飘一句话要实行起来却困难。
楚莺上一次出国是很早之前,护照早就过期,宋敛走得急,等不了她去办理延期。
梁炳知道后没什么看大反应,面容和蔼了许多,「这没什么难的,等你过去了,如果想多留两天,我送她去陪你。」
宋敛可没当这些人是什么面慈心善的主儿。
「得了,只要她不被欺负就好了。」
只三天而已,这个期限里,宋敛自认不会出什么***烦,他回了趟家,跟照顾自己多年的老保姆打了招呼,留了楚莺的电话,一日三餐都过去给她做。
又去了老太太那里,陪她吃了顿饭。
本想要托梁曼因照顾楚莺,这才后知后觉她不在国内,已经去忙工作了。
老太太的手是宽厚的,戴着翡翠镯子,轻拍着宋敛的手背,一晚上都在劝慰他,要好好的,不要生事。
宋敛走时,老人家站在房檐下,竟然流了眼泪,苍老的面上落下了泪痕,那眼泪比冬季的风还冷,这泪流了,凝结的是她溺爱孙子的心。
这些天她不止一次跟梁炳言说宋敛的小时候,老人家怎么也想不通,那样乖又懂事的孩子,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有些决定一旦下了,就是终生的。
那次哭诉过后,家里没再犹豫,将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宋敛过去。
第二天一早就要走,没空多说些什么。
补充了体力,楚莺指甲是酒红色的,贴着宋敛的肩颈,捞着他的脖颈,指尖的红与他头发的黑都是浓烈的颜色,他身上留下了抓痕,她身上留下了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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