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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清平你怎么样了清平！”

见儿子忽然又开始吐血，姜老爷大惊失色，不管不顾的扑了过来，直接将苏晓撞向了一边。

苏晓“嘶”了一声，揉了下被撞疼的肩膀，却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又走回原处，仔细观察起蒋清平吐出的血来。

……鲜红色，量大，首先排除是口腔疾病引起的，其次与结核病人所吐的血色与血量不同，应该也不是结核……

就在她将可能的病症一一排除时，那边一通人仰马翻的折腾，蒋清平好不容易止住了呕血，只是呼吸比之前好像又弱了几分。

“姜老爷，我能问问，你家少爷这病是什么时候发作的么？”

姜老爷见儿子不再吐血，慌乱的心才稍稍安定，可握着那骨瘦如柴的手，忍不住又是一阵难忍的心酸和心疼。

“……大概三、四天之前吧，他被书院的同窗拉去喝酒，大概是喝的多了些，睡下不久就忽然就开始呕吐起来。”

“下人说，当时他吐的很凶，接连吐了两三次，等到最后一次，忽然就吐了血。”

“之后他整个人就不好了，吃东西也吃不下，就连喝水也要吐，每天都在吐血，短短几天，人就成了这个样子……”

说道此处，姜老爷再也说不下去，背过身去又狠狠抹了一把眼泪。

“府中不是有大夫么，大夫怎么说？”苏晓此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可到底不能确定，便出言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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