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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们所有人都不喜欢自己!
想到此,“月漓”忽然有几分厌恶,厌恶这个身份和血脉,是否自己就不该生出神识,就应当老老实实成为月漓的一部分?
可明明,她也并不比月漓差。
甚至原本暴戾的她,如今也收敛了不少,甚至试着学她悲天怜人的心态,放鼠妖一条生路,更威逼祁珅为百年太平起誓。
可是为何,她还是觉着自己比不过月漓?
不知不觉,“月漓”再一次想起厉温,倘或他现在见着自己,又该是怎样一副态度?
“尊主,您还记得这个么?”小白说着,走上前递上一块三指宽,一指长的黑色令牌。
令牌到手,“月漓”忽然忆起南晋那日,厉温头一回见着她,要的便是这个?不由得轻笑一声,一脸感慨道:“为何偏你今日才忆起这样东西,早先却不讲?”
“尊主不知,早先此令牌放在小白这里,也未见有何反应,却在近两日,这令牌偶尔发热发烫,着实有些吓人。”
闻言,“月漓”面上神色有些凝重:“你下去罢。”
小白不敢违逆,应声离去。
执着令牌,“月漓”在房中踌躇着踱着步,心中默念着厉温,然而没有反应,如此几番她逐渐失了耐心,索性翻身歪在床上,只手抻着脑袋,昏昏欲睡。
一夜未眠,又入宫应付了一日,“月漓”几乎阖眼便睡了过去。w_/a_/p_/\_/.\_/c\_/o\_/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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