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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桓眼里看似平静无波，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恨不能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好让他有足够的余地去想想如何去回答。

期栩见他半天不说话，心里已经有数。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沈桓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那好，那我来问你来答，你只用回答‘是"或者‘不是"，点头或者摇头。」

沈桓这才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我们以前真的认识？」

迎上期栩求知的眼神，沈桓「嗯」了一声。

「我们不是敌对关系吧？」

期栩带着几分试探的意思又问道。

沈桓微微扬了扬嘴角，摇头道。

「不是。」

期栩没避着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车祸那天你之所以没有避开……是因为我？」

期栩说得有些迟疑，她既希望不是，又不想沈桓撒谎。

只见沈桓顿了一下摇头道，「是我自己的原因。」

「我想听实话。」

期栩定定地看着他，只是沈桓却没有跟她对视，执拗道。

「跟你没有关系。」

「沈桓。」

期栩叫了他一声，依旧定定地注视着他，却没有继续开口。

无奈，沈桓只好转过视线，只略了一眼便再次看向别处。

期栩只好叹息一声，「既然这样，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但你记住，我给过你机会的……」

说完，她便直接起身准备绕过椅子走出来，却不想沈桓快她一步走到她身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你……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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