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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伯熠听着清源的豪言壮志,不置可否,不予评价,眼中依旧是那股子淡然,或者说,冷漠更加贴切。
清源也没有在意李伯熠严重的冷漠,毕竟就像刚才李伯熠说的那样。
道不同不相为谋。
既然李伯熠为的是自己,而清源为的是家国,那便自然是相看两相厌,不如老死不相见。
清源起身,对着李伯熠打了个稽首,说道:“既然如此,贫道就告辞。”
他原想再劝他一劝,但相交多年,他自然知道这李伯熠是个偏执的人,寻常人根本劝他不得。
既然劝不动,那还劝个什么劲儿?劝了也不过是白费力气,自讨没趣。
李伯熠之所以能成为今天这个李伯熠,本就是因为他的偏执。能劝得动,也不至于是这般地步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又或许真如李伯熠所言,双方棋手在落子的那一刻,整局棋其实就已经注定了。
“慢走,不送。”李伯熠头也没抬,饶有兴趣地继续研究着棋局。
清源走到了门口,没回头,说了一句:“你自诩为棋手,也倒当真是个好棋手。只是不知,你那儿子,在这盘棋里,是黑子还是白子?”
他说完这句话,也没等着听李伯熠,开了门,不理会瞪着他的女休,径直走了。
女休盯着清源,直到他消失在了她的视野范围中,这才收回目光来,进了屋子。
她一进门,便看见了李伯熠一脸冷漠地看着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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