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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拂诗早上起来困得要死,很想倒头接着再睡个回笼觉,人困起来真的是会要命的。
“小姐,你昨晚做贼去了?”尔芙看着陆拂诗哈欠连天,眼下的乌青挡都挡不住,人处于一个梦游状态。
“我没有,但我真的很困。”陆拂诗走到梳妆台几步路都在打着哈欠。
“要不然我们今天在家里补觉不出门了?”尔芙提议道。
陆拂诗强行打起精神来,“不行,我得去的。”她坐在椅子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肉眼可见的憔悴,“虽然我不吃裴墨轩但裴伯伯不管怎么说都跟我爹交好,而且,陆家跟裴家也是几十年的交情了。我爹走的时候还格外叮嘱我,一定要去给裴伯伯送上生日礼物。”
小金给陆拂诗递上手帕洗脸,“小姐,可是那位裴老爷已经六十九岁了,京城人不是逢九生日不能过吗?”
“为什么不能过?”陆拂诗不太懂这些禁忌,但过了八十岁不能过生日是知道的,那时候办大寿算是给人送走的意思。
“具体是怎么样的我也不是很懂,但就是听说不能过,好像说过了五十岁之后过逢九的生日,是送人走的意思,之前也有传闻说,有家人给家里长辈过了五十九岁生日,没过七天人就没了。”
陆拂诗擦完脸,小银给她上妆。
“有没有可能是人家本身就有病痛,是因为病痛离世的?”
害怕只会说“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人民地位高”的唯物主义者陆拂诗可不是不会相信这些所谓的鬼神之说,更加觉得没有科学依据传闻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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