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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站起来就被男人又拉跌坐回去,「栖栖。」他说完这句话,低头,下巴埋在她颈窝处。
容栖怕碰到他伤口,不敢大力推,「迟砚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找医生。」
他没说话,但是扣着她腰肢的手缩得更紧。
也不知道是清醒的呢还是醉酒中。
伤口敞着也不是办法,她挣扎动作愈大,却在下一刻,被迟砚扣着手腕倒向身后的床上。
她的每一分挣扎仿佛都在告诉他,我不是属于你的。
从前今往种种,每一次看到她心里总是分心在其他人身上,他都要嫉妒得发疯。
为什么不能只有他一个人。
「迟砚,你是不是喝醉了?」
迟砚身上有着很淡的木调沉香,混着醉人的清酒,一手勾着她的腰,一手拉着她的手臂,以一种强势偏执的姿势压着。
「容栖,你最喜欢的人是我吗?」他眼底还是红红的,蕴满了无限春色,几乎让人溺毙其中。
只要她敢说个不字,他能当场要了她。
什么是君子之礼,剥掉这层伪装,他只是个思想丑陋粗鄙不堪的疯狗。
容栖隔着衣物都能感受身上的男子炙热体温,一只手以半推半就的姿态搭他肩膀处,在这似醉非醉的朦胧气氛中,她在想,为什么这样的人在她面前,半点自信都没有。
迟砚的眼神再度把她思绪混沌,她想不通。
见她久久不回答,男人脸上的深情渐渐被彻骨的占有欲覆盖,翻滚着暗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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