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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立住,侧首看向刻着迟会生三个字的墓碑,眼里有浅淡的情绪涌动。
容栖知他的嘴硬,松开他的手:“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在那边等你。”没等他什么反应,她溜得很快。
千言万语的思念,抵不过活着的释怀。
他早该想到的,小时候的他长得那么像母亲,迟会生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有人说迟家那位爷生平风流,这辈子却没有对哪个女人说爱过,但是可能无人见过,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看到一个男人佝偻着身子,怀里抱着一个去世之人的照片。
对着月光,倾诉心事。
他的记忆追溯到医院那天,迟会生是多么谨慎的人,会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那番话,他所在的目的从来不是在表面上那样。
他一直都是在暗地里看着这个长得像阮娘的儿子,在迟家,生存容易,但是想活得出头就是生死不定的事情。
所以迟会生一直把他当继承人培养。
“爸爸。”
墓碑前的蜡烛闪烁得厉害,像是在回应。
容栖踢着脚下的小石头,刚才容闻来过电话了,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才离开一天,容老父亲就暴露了女儿奴的心性了。
容栖说等迟砚的事情忙完就回来,但是没说什么时候,心里有种预感,后面有个大事等着。
容闻听着有些不痛快,回得干巴巴的:“尽早回来就行,我是不着急,你爷爷说想你了。”
一直坐在旁边喝茶的容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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