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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竹呶了呶嘴,虽然以她的观念而言还不是很懂这些,更何况靖王府里头除却那些位分高的老师父们以外、也就靖王一位正经主子,靖王府没有女主人、也少与外头有往来,自然他们这些卫士对这方面也没特别熟习,然则既然冯芷榕都说出来了,自己也有个琢磨的基准、往后若有不懂的再问便成。
鱼竹且让冯芷榕坐了下来,自己也是重新看向了冯芷榕那肿得跟包子似的左脸,只觉得暗暗心惊,又道:“小姐,您脸上的伤可越发严重,就算不想要脸上的伤好得太快,好歹也涂上一层薄的,否则这再晚了、血一淤住,可就难办了。”
“只是这等小伤,晚些了出去吓人也无妨,也正巧能将江含给踢出宫里头。”冯芷榕瞧着门外,方纯手脚快、已然将水盆端了进来,水盆边缘还搭着一条毛巾。只见方纯将那盆子放到一旁的架子上,开始动作起来,而冯芷榕也像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一般憋着气等待即将到来的酷刑──
当方纯手上的毛巾轻轻地点在了她肿得发紫的左颊上时,冯芷榕疼得倒抽了好几口气──
方纯倒是没说话,但那眼神恐怕也是在说着“你也知道疼?”之类的话语。
鱼竹左右看着不是办法,便道:“不然我去拿些凉膏来好了,敷着也比较不疼。”说着,便要跑出门去。
冯芷榕一面被方纯摆布着,一面用哀怨的眼光瞧着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说有多无辜、便有多无辜,直到最后方纯被盯得受不了了,才道:“小姐就算不为自己想,总该为王爷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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