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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慈这方面事想开了,但这厢靖王只觉得心中万分痛苦,但最后还是决定暂且无视在场众人、先放下了自己的颜面,对着冯芷榕劝慰道:“是我唐突,弄疼你了。”
冯芷榕想抹眼泪,但又是被靖王轻轻地牵起了手、牵到了他跟前。只见靖王以自己的袖子轻轻地点着冯芷榕的眼眶周围,道:“别哭,哭了不好看。”
这原本在战场一身血气的靖王竟然放下了身段哄劝一个孩子,又或者说,是哄劝自己的未婚妻──且不说程慈是知情者吧!鱼竹和方纯这两位不知道内情的人可是大大地震撼!
这是靖王吗?还是披着靖王皮相的陌生人?
甚至鱼竹还暗暗地想着,若她是纪录起居的文官,肯定要写上“太匡十年,靖王被辱于童,慌而慰之。”还要用朱砂大大地画一个记号道“反常”,并加注“务必请钦天监开卦明示!”一行朱批。
冯芷榕虽然知道靖王是服软了、但她心里头的气还没解,便也鼓着半边腮帮子任着靖王小心翼翼地替自己擦泪,却是一句话也不说。
靖王又道:“方才我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你说得也许是、是我的脑子不好使,往后我们再慢慢说就好了,不是吗?”
冯芷榕忍了老半天,这才委屈地迸出了一句道:“那你还一直板着脸。”
靖王听了一愣,接着只觉得无奈:“我这脸天生便这样,要不你问母后去,我从前便是这个模样、没变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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