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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虽然整顿得差不多了、但还没落成。”靖王姑且简单地解释了句,才对着外头道:“这人也该醒了。”
冯芷榕也跟着向外头看去,这才看到方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她与鱼竹、弥澈一般都守在院子口内侧,手上还端着一组茶具,上头的茶壶还隐隐冒着热气。
只见方纯四平八稳地把茶水端进冯芷榕的房间后,这才走到那贼人的身旁蹲下,又从袖中掏出了一瓶药、倒出了药丸给塞进贼人的嘴里,再取出一枚银针扎进贼人的耳后才恭敬地退下。
贼人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但不一会儿总算恢复了意识、兀自在地面上挣扎着。
而原本守在不远处的弥澈见状也过来将贼人给扶了起来,紧接着又退了几步守在房门口,一切彷佛都在默契之中进行。
冯芷榕看着那贼人的模样不住浮出了些许疑惑,而这样的疑惑恰巧也被靖王给瞧见了。靖王看着她的模样,露出了询问般的表情,而冯芷榕只是摇了摇头,说不出个所以然。
又是一阵子,贼人终于完全醒转。
他身上的穴道被制、自是动弹不得,而身上的盲、聋、哑三穴也被点着,自然是失去了大部分的感官,一时之间显得惊慌、但在一会儿也镇定了下来。
冯芷榕忽地想起从前看过的作品,有些死士、细作只要被抓到,为免被刑求都会服毒自尽,因此开口问道:“不怕他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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