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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作张莹样子的女鬼，把那女人的话全都听到了耳朵里，毕竟这里就是她幻境的一部分，也是她鬼气营造出来的一部分。

「啊，重头戏终于要来了。」

没灵魂吃，只能在外面看热闹的喜婆子有感而发。

「如果你不是个水鬼就好了。」

喜婆子盯着水鬼身上不断往下滴水的衣服。

「吃了你。」

水鬼漂了一眼喜婆子目光悠深。

话虽然不多，但是威慑力极强，喜婆子已经亲身感受过了这个水鬼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强大攻击力。

「我说你干嘛非要跟我死磕呀。」

「我老婆子有招惹过你吗？」

喜婆子直觉自己跟这个水鬼是没有什么恩怨的。

但看到这个水鬼总是一直在针对自己。

又觉得自己大概是年纪大了，可能记忆力不太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水鬼，对方才会一直惦记吃掉自己。

「看到了。」

水鬼的回答，一如往昔的简洁。

喜婆子这回不吱声了。

也算明白为什么水鬼总惦记弄死自己了，完全就是自己嘴碎惹的祸。

可她也没有办法呀，她是喜婆子呀。

嘴碎也是她的特征之一呀，又改不了。

至于自己看到了什么。

也不需要女鬼子跟她解释了。

她看到的有点多，知道的也有点多。

哪怕她不敢跟别人说，但是知道就是知道了，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保密的方法就是消失。

而不是人死。

人死了还会变成鬼魂。

「唉呀，你放心啦，你这么厉害，我都打不过你，我自然会保密啊，不管我看到了什么，我都会装作没有看到，我不会告诉你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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