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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圭和老爷子一行并没有在宁王这里多待,宴会的第2天中午就走了。
没办法,不走不行啊。
宁王的妻妾们哭得跟嚎丧似的,围在宁王的床前哭个不停,就差披麻戴孝了。
宁王的几个儿子,看朱瞻圭就如看杀父仇人一般,恨不得扑上去啃几块肉。
朱瞻圭无语。
明明是老爷子弄得宁王这样,自己后面就说一句话,好像什么也没干吧!
为什么这帮家伙们都用这个眼神看着自己,真是莫名其妙。
待的也不舒服的老爷子,见宁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满脸心疼之色,心里却是开心的差点笑出来。
敢咒我死,就你这鸟样,咱俩看看到底谁先死。
哼!
老爷子心中傲娇的冷哼一声,心满意足的走了。
原地只留下了满脸苦闷的宁王一家,以及被气的随时一副嗝屁样子的宁王。
南昌府到到金陵正好有长江,老爷子也不想在岸上晃悠了,直接让朱瞻圭准备了一个船队,傍晚登上船,直奔金陵而去。
永乐15年8月。
离开金陵将近两年的老爷子,终于回来了。
“把院子都给我打扫干净,我孙子爱干净,可见不得脏东西,谁要是让他不高兴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还有桂花糕准备好了吗,这臭小子最好这一口了。”
“水房那边通知他们赶紧把水烧好,我孙子这边回来就要沐浴的,要是水温不够冻到了我孙子,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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