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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人想去东部，因为那个地方时常会发生乱事。

傅老爷子把他们都赶出去，只留下了傅时弈一个人。

“我要去鬼市。”傅时弈直接开门见山，嗓音凝沉。

傅老爷子脸上皱纹抖了下：“宋离不能去那个地方。”

傅时弈瞳仁微凝，冷笑：“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傅老爷子拄着拐杖的手微紧，嘴巴张了张，终是叹了一声，“或许我应该把当初我所经历的事情告诉你。”

“但你不会说。”说了也等于白说，傅时弈一声冷哧，“好好养老吧。”

——

宋离穿着防护服，在实验室里待了一下午，林正平也没问她要做什么，甚至还在旁边观摩了一个下午。

“疯了，真是疯了！”胡俊满脸的不可思议。

也有人不时侧目，好奇宋离在做什么实验，但每当一靠近，就会被林正平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过去。

下午六点，傅时弈的电话打进来，宋离划了接听放在耳边歪头夹着，手里的融合药剂的动作没听，“我还在忙。”

傅时弈蹙眉：“不是才刚开学？”

宋离把两种药剂倒进同一个器皿里，退后了几步，才温吞道：“生物医学大赛。”

傅时弈叹了一声，嗓音放柔：“身体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没。”

“我要出去一趟，京大校庆前回来。”

“好。”

这边电话刚挂，又进来一个电话，隐藏号码。

宋离顿了两秒才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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