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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那从宫里跑出来的乐师混的不清不楚,当真以为我是瞎子不成?”邱默这样说了一句。
大抵是因为那日虞栀下车只是,被他看到了。
易知许没张嘴解释一句话,就只是招手让人把他带下去,按照军规处置。
他这个人不喜欢解释,一向都是如此,别人说他自己是怎样,他都听着,却从不往心里放。
虞栀闻到了一股很重的檀香味,还听见有人在说“为什么还不醒”,她以为自己已经送命,睁眼却看见的是寺庙屋顶的榫卯结构,她正想抬起手揉一揉眼睛,看看是否还在梦中,左肩上的伤口又被扯了一下,疼的她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听见床上的声响,旁边在吃绿豆饼的小和尚跑过来,嘴角还有残留的碎渣,他天真地说道:“施主莫要乱动,伤口昨日才包扎好,你看,又有些血流出来了。”
他那一只白白胖胖的手指了指她的伤口,阳光下衬的那只手还反着些许油光,她想说话,嗓子却沙哑,那小和尚把床头的一碗茶递过来,正等她喝完,听见脚步声,小和尚立马把绿豆饼全部塞到嘴里。
门口进来一个穿着禅衣的女子,头顶束发,一双眼里无情,还多了几分疏离之色,看的虞栀有些发冷,“姑娘醒了,昨日是我帮你包扎,不必担心。”
她走过去看了看虞栀的伤口,只留下一句“晚间来换药”,便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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