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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酒吧的时候是晚上十一点半,离开酒吧的时候是凌晨四点。
虽然林清原自认还算清醒,但在有前车之鉴的情况下,他绝对不会和惊哥犯同样的错误,被交警当场活捉。
打电话找来代驾,几人分批离开这里,等林清原和程萧两人都绕路回到林清原的别墅后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
不过两人在适当酒精的影响下,此时兴致正佳,所以都没急着睡觉。
于是铺纸、提笔、蘸墨。
林清原感觉自己找回了曾经学习草书时那种临摹大师佳作的兴奋感和成就感,此时正手握硕大而锐利的狼毫在纯白的宣纸上尽情挥洒着自己的灵感。
跌宕起伏,龙蛇流窜,并有意识地强调险势,使得草书的动势感加强。
虽然砚台里的墨汁磨得很浓,量也足够,但临摹大师的机会只有一次。
所以林清原不敢将笔端蘸得很饱,而是每写出几个苍劲有力的字在纸上留下深刻透骨的印记后,就停顿片刻重新蘸墨,生怕不小心落下不必要的笔墨沾染了这张纯白的宣纸,误了大事。
可就在他在宣纸上肆意宣泄着墨汁之际,忽而有一阵没由来的风吹过,宣纸就像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女孩,不听话地卷起了一半,试图阻止他继续临摹。
林清原没有办法,只得把她重新压平,等彻底安抚好之后,才在上面继续施展起了草书的变化性,隶草、小草、特别是大草和狂草,忽而密不透风,忽而疏可走马,气势贯通,血脉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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