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今天真是不宜见人的一天，林清柔真的是无奈了，怎么今天什么都这么不顺利呢。跟杨如水合作的事情她还没有想好怎么跟杜泽明说呢，后者就已经以这种方式知道了。

还能怎么办呢，人家连合同都看见了，林清柔只好说实话了，“刚谈下来不久，政府这边要开展活动提高城市文化，见着古韵城市，所以想要跟我合作，跟沁心茶室合作。”

“那关杨如水什么事？”即使刚才宋苗仅仅只是说了一句杨先生，并没有提及杨如水这个名字，但以杜泽明这个爱吃醋的性子以及敏锐的观察能力，将杨如水猜出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高阳市要发展城市文化是杜泽明之前就听到过的风声，最近他也是在为古韵城市这个项目而奔波着，杨如水会和政府合作他是知道的，但是没想到林清柔也会牵扯进来，他之前可没有听到过任何关于这个的风声啊。

感受到杜泽明那边的高压气息，宋苗真的是怂到瞬间就将杜泽明的问题回答了：“是这样的，这合作是杨先生来和清柔谈的，所以这个合同自然也是由杨先生起草的了。”林清柔真想扶额长叹，这宋苗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蹦呢？到底是她是她的好朋友，还是杜泽明是啊？

宋苗说完之后自己倒是随便找个理由出去了，留下林清柔一个人面对心情明显有些不好的杜泽明。杜泽明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她不是没有见过，所以她现在有多想像宋苗这样直接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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