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泽明的动作僵住了，刚被茶香洗涤完的心灵瞬间蒙山一层厚厚的灰霾，他刚酝酿出来的美好情绪瞬间消失不见。能让杜泽明情绪从高空跌到低谷，变化这样迅速的人，除了杨如水还能有谁。

犹豫杜泽明此时的头微微低着，而且额前的碎发也挡住了林清柔一部分的视线，以至于她没能看到杜泽明此刻眼眸中的情绪，不过杜泽明明显僵了一下的身躯还是被林清柔看出来了。

“怎么了？是谁打来的电话？”林清柔说着望向杜泽明，眼底带着些许的期待，这是她等待一个回答的时候习惯性都会有的眼神，这要是放在平日里杜泽明或许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偏偏是现在，杜泽明忽然脑子一抽心情又不好了。

这样期待的视线是对谁？对杨如水么？她是在期待着杨如水的电话么？杜泽明控制不住自己产生了一大堆本不该存在的想法，他这股气也是憋了很久了，从今天的讲座上杨如水拉着林清柔的手一起下了台之后道现在，他都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原本是为了不要吓到林清柔，也是为了不让林清柔觉得自己是一个乱吃醋的男人，所以他才会一次又一次地在提到杨如水的时候克制住自己不要冲动，但是偏偏杨如水这个人就似乎是一直围绕咋他和林清柔之间消散不去的阴霾一样，每一次都在挑战着杜泽明的底线。

见杜泽明不说话，林清柔更加疑惑了，随即她看着杜泽明又问了一遍：“是谁啊？你拿过来啊，愣着干嘛呢？”那铃声一直在响着，林清柔这听到了又接不到的真的是有些着急了，所以那语气也难免会急切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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