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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村里甲带着各村的男人们,看着已经漫到堤坝大半截的河水,看着这河水不停奔腾着往东哗哗的淌,一个个神经也绷得死紧。
如果是往年,像这样大的水已经差不多要漫出堤坝,而他们也开始踏上逃往高处的路了,如今还能一直坚持着,是他们的县太爷这些日子不停督促人们加高夯实堤坝的结果。
只希望这堤坝今年能守得住吧,虽然他们按照往年的经验,夏收过后就没种多少地,但毕竟还是种了一些的,如果堤坝能守住,不但他们的收成能守住,甚至他们都不用拖家带口的逃难去了。
如果能不逃难,谁愿意离开自己赖以生存的家园?
就这样,天天奔波在河岸边的沈景城眼见的黑瘦了下去。老天爷也还算开眼,没在他任职的第一年就发洪水,将近两个月,随着雨季悄悄无声的过去,河里的水位也渐渐落了下去。
从看到水位下落的第一天,坚持在河边的人们一个个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河边紧绷的气氛也渐渐有了笑声,几乎是沈景城巡视到什么地方,都有人笑着向他打招呼。
沈景城虽然认不全这些人,可有人打招呼时,他也会点点头。
又是半个月过去,随着老天已经不再动不动就下雨,漫上堤坝大半截的水慢慢退回到河道里,守在岸边的各村村民也欢天喜地的回家准备秋收了。
沈景城回到衙门难得的好好睡了一大觉,第二天起来就给顾锦写信,顺便向朝廷递上折子要求今年的税粮留存在本县,用于秋后修建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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