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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周之谋与姜简媗准备去吃晚饭的时候，宋秉琦就打了一个电话给公司的常务副总经理柴子卓。

这个时候的柴子卓已经打算离开办公室了，他把外衣刚穿到身上，正在整理着衣领。

办公桌上就有电话铃声传出。

柴子卓一边整理衣领，一边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还会有谁打电话过来？难道是董事长有最新的指示了？

这么想了之后，柴子卓就不敢再耽搁了，他跨步走到了办公桌旁，然后拿起了电话来，以他往常的经验来看，柴子卓知道如果是董事长荀智瑀打来的电话，那么是会先叫他的名字。

柴子卓没有吱声，他听电话里传来的是另外的声音：“柴……柴总，我是小宋，就是人力资源部的宋秉琦。”

既然不是董事长荀智瑀打来的电话，柴子卓一下子就放下心来，但与此同时，他的内心里也不免有些失望，整个下午，他都在期望荀智瑀能改变决定，至少也是降低下一季度的整体目标值，这样才有实际的意义，而不是按照总经理孟弈瑞所说的那样行事。

在柴子卓看来，孟弈瑞制定出的目标值根本就是不切实际的，可以说是虚浮于公司的整体实力表面，可董事长表示了赞同。

当时柴子卓就会觉得这几年以来董事长荀智瑀的心态出现了很大的变化，像今早这种不切实际的方案，要是搁在以前，荀智瑀肯定是会提出拒绝的，并责令孟弈瑞做出修改，可现如今情况正发生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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