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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前世是鹧鸪仙子，鹧鸪仙子实力比较弱，所以你今生会很快觉醒前世的记忆……”卓不凡说道。

龙歌月紧紧握住卓不凡的手掌，眼中含泪，“小凡，我们可以不用分开了！”

“嗯，不论前世今生，永远不分开。”卓不凡脸上也展露笑容。

哪怕之前经历了内心的折磨和痛苦，哪怕穿越时间长河可能让灵魂崩溃，但这一刻，春风拂面，所有痛苦都消失的无踪无影。

“等我踏入圣者境，应该能觉醒前世的记忆！”卓不凡说道，“不过我心境已经达到了‘大道’境，不会因为觉醒前世的记忆而改变。”

“那就好，之前我觉醒了一些鹧鸪仙子的记忆，便是觉得很痛苦，我不知道我是鹧鸪仙子还是龙歌月，只能选择离开你。”龙歌月红了眼，流下眼泪。

卓不凡伸手擦掉她脸颊的泪，微微一笑，“不管你是鹧鸪仙子，还是龙歌月，不都是我最爱的那个人吗？”

“嗯，小凡。”龙歌月扑到卓不凡怀里，紧紧地抱住。

两人没着急离开瑶池仙界，因为卓不凡还需要休养灵魂和消化信息。

“我是殇帝转世，我这一世的修行之路，包括得到‘星轮衍宇图’等等，都是因为自己前世的安排？”卓不凡喃喃自语。

这个巨大的秘密，现在只有卓不凡和龙歌月知道，恐怕最后还会有姜宬知道，因为姜宬已经知道龙歌月是鹧鸪仙子转世，龙歌月跟自己回太乙宇宙，姜宬肯定会察觉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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