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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众人的疑惑，李睿脸上泛起了一丝古怪的笑意，很快收敛了起来。没办法，次级虚空物质就是这么不讲道理，比如圣光这种近乎万金油一般的力量，看起来就一点儿都不科学。

其实硬要解释也可以解释得通，卡尔给华烨用的那份次级虚空物质能够吸收战场中产生的各种能量，无论是恒星爆发的辐射，还是相互碰撞的力，只要在它的影响范围内，都可以将其吸收储存起来，进而用于强化自身。

听起来很玄幻，但这就是那份次虚空物质的本质。这是女娲通过幽能和那团次级虚空物质相互损耗而逆向破解出来的结果，不会有什么错误。

只是，华烨的出现让李睿心里感到了一丝有趣。当初在那个破灭的平行宇宙挑战卡尔的时候，偶然截获过一些那个平行宇宙卡尔的部分计划，其中涉及到一个名词——虚空四骑士。

具体内容当时还不清楚，现在通过华烨，李睿隐约对所谓虚空四骑士的计划有了些猜测。或许，那就是卡尔应用从孔雀星系黑洞中所获得的次级虚空物质而制造的超级战士。

不过，李睿并没有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而是暗暗记在了心里。看接下来的战争中，如果有什么特殊的作战单位冒出来，再进行验证。

联盟和冥河的交战，仅仅在不到半天的时间内，死歌书院便失去了对冥河星系超过60％星域的掌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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