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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后院和前院之间那面倒塌了一半的院墙上,十几颗大大小小、多毛少毛的脑袋一个个伸出来。
只见院子里,赵景阳光着膀子,露出一身排骨,正在练功。
三毛低声道:“景爷看起来很可怕的样子,就像...就像...”
他抓耳挠腮,说不出个形容,良久崩出几个字:“就像那回跟我抢大饼的野狗似的!”
“胡说!”癞痢拍了他一巴掌:“明明是老虎好不好?”
“我没见过老虎...”三毛挠头。
话说赵景阳昨晚上一夜风雨,那一个爽利自不必赘言。正所谓久旱逢甘霖,大抵无外如是。
那可是不知多久没碰过女人的了。
昨晚上见着屋里那女人第一眼,心眼子里就发热呀。那实在是没法子的事——
这几天倒也不是没见过母的,只是如屋里女人这般精致、美丽的实在没见过。也难怪心眼子起火。
在那黑暗之中熬炼了无法估量的时光,赵景阳凭什么没变成石头,没被黑暗同化?不就是记挂着这花花世界么?
鲜活的花花世界,美酒美人,啧,可不就这点了呢。
昨晚上一番折腾,直到黎明前才偃旗息鼓——那一股子贪婪,若非屋里女人吃不住劲儿了,赵景阳还能继续折腾下去。
一大晚上折腾下来,赵景阳休息了个把小时,起来却更见神清气爽。大抵是心头那股子火气发泄了不少,使他精炁神得以昂扬——体内九窍金丹的药力,分明更见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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